作品名称:丁振来书法“杜牧诗一首“
作者:丁振来
年份:甲申2004年
规格尺寸:68*68
材质:宣纸
作品编号:sf0174
丁振来1949年生,河北省乐亭县人。现为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、评审委员会委员、培训中心教授。
丁振来公务之暇嗜好书法,勤奋耕耘,乐此不疲。其擅魏碑,近涉猎行草。作品曾入选第四、六、七届“全国书展”,第四、五届“全国中青年正书行草书楹联展”。30余幅作品参加中美、中日、中韩、中新“国际书法交流展”。曾获“全军书法比赛”一等奖、“国际文化交流赛克勒杯书法竞赛”二等奖、文化部全国第八届“群星奖”铜牌奖。百余幅作品散见于《中国文化报》、《书法》、《书法博览》、《青少年书法报》、《解放军生活》、《解放军报》等报刊,并做专题介绍。20余幅书作应邀在屈原碑林、黄山碑林、郑成功碑林、威海碑林、蒲松龄碑林纪念馆等名胜古迹处勒石。其作品收入《毛泽东诗词书画典藏》、《中南海收藏书画作品集》、《中南海楹联集》等典籍。传略录入《世界名人录》、《世界名人大辞典》等十余部辞书。数十件作品被中南海、中央电视台、齐白石纪念馆、朱德纪念馆以及美国赛克勒博物馆等单位收藏。有12开本《丁振来书法作品集》问世。
丁振来先后任“国际文化交流赛克勒杯书法大赛”、“全国首届电视书法大赛”、“全国第二届行草书大展”和“全国第八届书展”评委。
他1949年出生在河北省乐亭县胡坨乡走马浮村,小学毕业后便成了村里组织学习、搞宣传的活跃分子。但他总觉得自己肚子里的“墨水浅”,想继续上学,就连做梦也在写作业。或许是命运对他的关爱,不久,正巧走马浮小学缺教师,他以代课教师的角色又走进了学校。角色的转变使他感到了压力,于是他抓紧时间充实自己,抱起书本就不肯放手。常言说,一手漂亮的字,就是一个人的第二面孔。他想把字写得好看一点,免得别人笑话。于是拜在村里老私塾先生张永泰门下练字,张先生也乐于教这位虔诚的学生,经常向他传授一些有关书法结构和技法方面的知识,并不时在作业上圈点几笔,予以鼓励。自此丁振来便与书法结下了不解之缘。他比学生大不了几岁,知道他们在想什么,爱干什么。课堂上他对学生们严格要求,课余则组织打篮球,做游戏,孩子们都愿听他的。由于管理有方,一向较乱的走马浮小学两年后竟然被评上了先进。1967年,丁振来这个“孩子王”也被提拔为校长。在从事教学和管理工作之余,他没有放弃练书法。在“造反有理”的那个特殊年代,古代碑帖和名家字帖大多被当作“四旧”烧了,书店里也很难买得到。于是写得一手好字的胡各庄小学安连仲校长、孟宪贵老师便成了他崇拜和效法的对象。和同伴到镇上办事,别人去逛商店,丁振来却专注这些本地书法家书写的牌匾、对联。在镇会议室里开会,丁振来望着他们书写的毛主席语录,手摹心记,回家后又一一再写在纸上。在他眼里,这横竖撇捺的黑白世界,竟是那样地神奇灵秀,变化纷呈。这时,他已不再是为了把字写得顺眼、好看,而是喜爱上了书法这门艺术,且越爱越深,以至不能自拔。
丁振来不满足家乡这块“走马浮尘”的小天地,他想扩大自己的视野,到外面去闯一闯。事有凑巧,邻村一位老师的丈夫在北京“海军大院”当指导员,恰好1970年到乐亭征兵,这位老师便向丈夫提起丁振来想当兵的事。指导员下去一考察,发现丁振来一米八的个头,倍儿精神,不仅有能力,而且写得一手好字。于是他一锤定音:这个兵我要了,而且就到我们连里当文书。于是,年仅21岁的丁振来应征入伍,当了一名海军战士。
丁振来回忆说:“解放军是座锻炼人的大学校,北京又是人文荟萃的大都市。从小学校长到光荣的解放军战士,是我人生的又一转折,为实现自己的人生理想和艺术追求找到了支点”。
入伍后,丁振来走进了“海军大院”,很快以一手漂亮、潇洒的毛笔字引起了部队首长的重视。先是被安排到海军司令部当文书,后又提拔为排长,担任海司管理局政治处的宣传干事、副主任、主任。他热爱自己的工作,积极组织演出、办黑板报、搞展览,活跃了部队的业余生活,得到首长和战士们的赞许。但他业余时间的兴趣还是书法,因为再也没有什么比书法更令他陶醉的了。
到北京的第二年,也就是1972年,丁振来通过朋友介绍,结识了刘炳森先生。30年后他还清楚地记得第一次见面的情景:当他骑自行车到故宫博物院,把从家乡带来的几斤土特产送给老师时,心里别提有多紧张了。刘炳森先生说:“把好东西都给大哥带来了,你吃什么呀。”刘炳森先生爽朗的笑声,谦恭随和的学者风度,拉近了书法家和这位战士之间的距离,来时的紧张顿时消散。以后每隔一段时间,丁振来便要带着自己的作业请老师点评。而刘炳森先生每次都热情地为他讲解一些结字、用笔、墨法及章法方面的知识,并嘱他要扎扎实实地临摹古代名碑法帖,不断从中汲取营养,为我所用。
“文革”中书店里字帖很少。由于环境和条件的局限,丁振来曾有一段时间见什么学什么,各体均着迷。一次他逛荣宝斋,翻到一本云南出版的《爨龙颜碑》字帖。据《辞海》记载,此碑系南朝宋孝武帝大明二年(公元458年)立,清道光年间阮元在云南陆凉访得,俗称“大爨”。康有为曾在《广艺舟双楫》中称:“《爨龙颜碑》为雄强茂美之宗”。帖上带有原创性、用笔多隶意的字体使他眼睛一亮,这和他钟爱劲健潇洒的审美取势一拍即合。他毫不犹豫地将《爨龙颜碑》字帖买回家中,朝夕相伴,潜心研读。此后,他又访得俗称“小爨”,被康有为誉为“朴厚古茂,奇姿百出”的东晋名帖《爨宝子碑》,丁振来亦十分喜爱。
此时,丁振来感到面前阳光一片,心中豁然开朗。这不就是自己追求的书法境界吗!从接触“两爨”,他开始放弃“全能型”的散漫状态,调整自己的思路,决心以“两爨”为法源和参照,向传统深处做智慧的开掘,主攻魏碑,走出一条个性化发展之路。
丁振来走上以“两爨”为基点的攻碑之路,亦深受晚清国学大师康有为的影响。康有为曾精辟地概括南碑和魏碑有“十美”,提出:“古今之中,惟南碑与魏碑可宗”,“凡魏碑随取一家,皆足成体”,并将《爨龙颜碑》喻为“轩辕古圣,端冕垂棠”,列为“神品第一”。这是丁振来好碑学碑、取法“两爨”的理论依据。多年来,他勤于“两爨” 的研习,刻苦临读,仅《爨龙颜碑》即悉心临摹200余遍。
学习《爨龙颜碑》之难,主要是其正法、隶法兼用,沉稳活泼,变化多端。为此,丁振来从笔法技巧和塑字技巧上下功。临写时,他以朴实的“小爨”为参照,着重领悟和把握“大爨”结字略显修长,用笔多取侧势、恣肆有度、活泼多变等特征。为了滋养“爨体”书法的创作,丁振来将“北碑”作为一个完整的体系进行整合、研究,游心于斩钉截铁、铿锵有声的《龙门二十品》,率真烂漫、不拘一格的《墓志百种》,以及苍险野逸的摩崖刻石之间。凡合自己脾胃者则经常临,反复临,直取精髓;不合者,则品其味,探其理辄止。博涉约取,为其形成自己的艺术语言和风格储备了丰富的养分。
20世纪80年代末,丁振来的“爨体”书法在各种展览中频频亮相。作品方圆并举,以方笔为主,内蕴冲和之气,外具刚猛之势,雄浑不失清峻,挺拔兼具雅训,博得了名家的赞誉,引起了书坛的关注。自此,他的大量“爨体”作品成为国家级重要展览上的一大亮点。特别是他以“爨体”手书的《梁漱溟生平述略》,高2.5米,宽6米,刻碑于山东邹平黄山梁漱溟墓前,洋洋洒洒,甚为壮观。
两位恩师,学书做人楷模
丁振来在谈到自己学书经历时,总是念念不忘刘炳森先生。他说,炳森老师是把自己从“写字”状态提升到“书法”高度的引路人。多年来,除了耳提面命,循循善诱,每次登门求教,老师总要惠赐一幅字供他临习借鉴,无意中收藏了炳森先生十来幅作品。当他诉说炳森先生患病住院,因各种原因始终未能前去探望时,眼神里充满了惆怅与愧疚。
对丁振来有着重要影响的另一位恩师,则是当代书坛泰斗启功先生。回忆起与启老交往的情景,丁振来至今仍历历在目。
1991年夏,丁振来与时任中国书协副主席的佟韦谈到启功先生时,流露出希望德高望重的书坛老前辈启老来“海军大院”做客的愿望。第二天,佟韦先生便打来电话,转达了启老对海军官兵的敬佩之情,表示尽管患心脏 病刚刚出院,仍要到“海军大院”走一趟。行前,书协的同志一再叮嘱,千万不要让老先生写字,以免累着。79岁高龄的启老如约来到“海军大院”,刚一落座,便问忙里忙外的丁振来:“有纸吗?……”文房四宝备好,在谈笑间,启老兴致勃勃地赋诗一首:“扬帆万里破长风,海上干城一世雄。余暇临池作书画,毫挥无挫比金锋。”落墨毕,引发一片掌声。
1993年的一天,丁振来去启功家里做客。一进门,正赶上启老在全神贯注地临摹古代碑帖。这一情景使他大为惊奇,心想:启老学富五车,书艺炉火纯青,何以还要临帖?老人看出了丁振来的心思,赶忙打趣说:“丁同志啊,你写不写字?写,就得临帖。这就像唱戏的,只要唱一天,就要时不时地吊吊嗓子。”
1995年,海军要在军事博物馆举办美术、书法、摄影作品展,欲请启功先生题展标。时任天津测绘研究所政委的丁振来受托回京去拜访启老。当时老人正准备吃午饭,听丁振来讲明来意后,风趣地说:“你的事急,那我先不吃饭了,马上给你写。”于是展纸挥毫,写了一幅五尺长的展标。
启功先生重义轻利、平易近人、豁达开朗的性格和品德对丁振来影响颇深,而启老的鼓励则更使他终生难忘。
一次,启老无意中看到丁振来写给他的电话记录,十分欣喜,分别给当时的中国书协秘书长佟韦及办公室主任乔仁和打电话说:“丁同志的字写得不错,请你们转告他,一定要继续努力。”还有一次,故宫博物院领导及专家在启老家聚会,启老当场称赞在场的丁振来说:“丁同志的魏碑写得很活呀!”受到治学严谨的启老的褒扬是荣幸的。在多年的交往中,丁振来从启老丰厚的学养中得到启迪,更以他高尚的人品净化自己的心灵。为此,他多次在不同场合慨叹道:“作书先做人,启功老先生是我终生的楷模呀!”
采访中,当我听到丁振来的“二八”准则时,觉得很有创意,并产生了兴趣。丁振来说,这是他为自己设定的一个从不示人的准则,即用80%的时间做好工作,用20%的精力潜心研究书法。
作为共和国的同龄人,丁振来经过30多年的砺练,一步一个脚印,从普通战士成长为海军大校。他认为,业余爱好终归是业余爱好,做好本职工作才是革命军人的天职。对这一点,什么时候都不能动摇。这一体现其人生观、价值观的准则,使他能够从容地应对工作和书法创作中的各种矛盾,做到相融互济。军人果断干练、英姿勃发、淳朴爽直的气质,滋养了他雄浑博大、器宇轩昂、劲健潇洒的书法风格;传统艺术的浸淫、书法创作水平的提升,对他的军旅生涯又产生了潜移默化的影响。在部队,无论是在海司管理局,还是在天津测绘研究所、海军军事研究所,他的突出表现,总是受到官兵的一致好评。
有得亦有失,当他提到爱人、孩子时,心里油然产生一种负疚感。读碑临帖,需要的是时间和好心情。多年来,爱人下班回来,总是承担起全部家务,不让他分心。孩子从幼儿园到上小学、中学,一日三餐,接来送往,大都由爱人负责,使他能够腾出时间专注书法创作。
在“海军大院”,丁振来成人之美已经传为佳话。他说,书法艺术实质上是艺术家思想情感的宣泄,是一个人审美情趣、人品格调的直接反映,此即“书如其人”之谓也。丁振来笃其言,践于行,每年年底是他最忙的日子。这段时间,海军司令部机关及直属分队总会有些退伍老兵向他求索墨宝,丁振来每次都慷慨应允,尽量满足他们的要求。其中有人回乡后利用丁振来赐赠的纪念品作敲门砖,打开寻求工作之门。对此他总是付之一笑说:“我的作品不足惜,只要对老战士有用就行啊。”在笔者采访丁振来期间,不时有些海军基层作者或外省市的青年书法家打来电话,请他帮忙办展办事。作为《中国书法》杂志刊授导师、中国书协培训中心教授,他总是热情接待,悉心指导,从不卖关子、摆架子。书法艺术作为丁振来的追求,与其军旅生涯一样,是他生命不可或缺且闪光的一部分。如今已从领导岗位上退下来,他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所钟爱的书法创作中去了。丁振来说,世界上没有什么比有充裕时间施展自己的爱好更幸福的了。他准备静下心来,回头梳理、审视自己,重新学习认识传统,以弥补理论上的欠缺。同时将过去临过的碑帖,继续临、反复临,在“温故知新”中将“爨体”正书创作再向前推进一步。此外就是深化已经开始的行草书创作。今人行草多取晋唐宋元诸家,流于甜美。丁振来的行草则是从魏碑转过来的。他将以此为支点,将野逸奇崛的“两爨”品质与典雅的“二王”行草风格结合起来,达到既古意盎然,又散发出浓郁书卷气的新境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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